2010年10月11日 星期一

少年與成人的分別

“少年不識愁滋味.....卻道天涼好個秋”腦海中浮現了這首詞
還記得初中時,我們要背誦一本叫”古典詩詞”的傢伙,箇中的一首詞便是這醜奴兒。
當我讀到”少年不識愁滋味”時,心中嘀咕: 什麼不識愁滋味,我現在正為如何背好這詩發愁呢。”

漸漸長大後,我開始明白到少年與成人的分別。我小時候,常會為一些想像出來的事而發愁。例如,小學的時候,我看到一套日本動話,我也不記得叫什麼名了。內容講述一個女精靈莫明奇妙的遇上片中男主角,然後他們就莫名奇妙的相愛。最後又因為身份的問題被逼分開。這情節真老套,可是當時的我就是這樣喜歡這些充滿戲劇性而虛假的情節。

我還記得故事結局的時候,男女主角終要分開,我黯淡的想:為什麼上天要這般殘忍,為什麼有情人不能終成眷。當時我連續幾日發了呆,上學時在想,食飯時也在想,甚至睡覺前也在想。是,小時候的我就會為這些想像出來的東西而感到傷痛。

又好像小時候我回內地探親時,時看到一個孤兒,腿包著厚厚染有血跡的紗布,坐在街角行乞,那時我會幻想,他的家一定是有一大群兄弟姐妹依靠著他,因為他父母都因不知什麼原因而去世,所以我一定要把口袋裡的零錢給他。第二天,我在同一地方又見到那孤兒,看見他站了起來,把手中的錢交給一個口嗆著煙的男人,當時的我也沒有想太多,遂再將口袋裡的零錢捐出去。我希望以自己的力量改變世界,即效果怎樣微小也好。

記得讀小學三年班的時候,我喜歡了一個女同學,我不斷做一些動作去吸引她的注意,而且我做盡一齊她喜歡的事,我希望藉此說服她喜歡我。這”說服”的工作連續了四年,在中一的時候我向她表白,結果當然是失敗。那時候的我不斷的問自己,是不是我有什麼做得不夠好,是不是我不夠體貼? 最後我發覺無論我怎樣做,我也她的心目中都只不過是一個nice guy.

直到我認識更多更多的女性,與她們交往,我漸漸明白女人是一種直覺動物,在她在真正認識你數秒至數分鐘之間,便已經把你歸類,而不是數日或數個星期,如果你不在她’可發展’ 的類別裡面,無論你做什麼都改變不了她這種想法。

此時此刻,詞中的後半段在腦海中湧現。
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 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

漸漸長大後,明白都現實的殘酷,自己的渺少,也許對現實中的無奈與不如意已漸漸麻目了,為求生存,在塵世中總難以避免隨波逐流。當人習慣了愁的滋味後,便不再說愁,一切都默默承受,並一步一步的捱過去。唯在秋風的輕拂下,得到一絲慰藉,覓得心靈的容身處。
但我心中的信念仍沒有一絲的改變,也許不切實際,but its the way I am. 當年自強不息的校訓依然深深的烙印在心中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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